Monday, December 27, 2010

雪民联,你有本钱练七伤拳吗?

七伤拳是金庸武侠小说《倚天屠龙记》崆峒派的镇山武功,被复仇心切的明教护教法王金毛狮王谢逊抢夺,练成后大杀四方,为祸江湖!

七伤拳威力有多大?书中有描述:

谢逊一拳打在大树上,树叶一片也没晃动,过后再用屠龙刀把树砍断,给张翠山三人看大树的斜剖面时,只见树心中一条条通水的筋脉已大半震断,有的扭曲,有的粉碎,有的断为数截,有的若断若续,显然他这一拳之中,又包含着数般不同的劲力。张殷二人大是叹服。张翠山道:“大哥,今日真是叫小弟大开眼界。” 谢逊忍不住得意之情,说道:“我这一拳之中共有七股不同劲力,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或内缩。敌人抵挡了第一股劲,抵不住第二股, 抵了第二股,第三股劲力他又如何对付?嘿嘿,七伤拳之名便由此来。

问题是这七伤拳的拳功每深一层,自身内脏便多受一层损害,所谓七伤,实则是先伤己,再伤敌。所以练七伤拳有一个先诀条件,那就是练的人本身内功一定要非常高。

谢逊修炼时内力不足,又复仇心切,结果损伤了心脉,失去了心智,时不时狂性大发滥杀无辜。而书中另一主角张无忌身负九阳神功,内功深厚,把伤人伤己的七伤拳变成了无害于人的技艺。

回头看今天的雪州民联政府干的好事:禁止州内张挂一个大马标志广告牌!

一个大马的杀伤力大不大?
一个大马的威力可不可怕?

答案毋庸置疑,纳吉上台以来,喊口号多过实际改革,但是在铺天盖地的宣传之下,谎话讲一百次也会变成真话。

可问题是,雪民联凭什么认为禁止一个大马标志可以杜绝纳吉这种虚无的政治口号?相反的,禁令一出,雪民联尚未成功杀敌一千,已经自伤三百了。

首先,道德制高点没有了。刘天球都说:一个大马是否国阵的政治噱头,存在着太多灰色地带了。民联以后还敢大大声说捍卫言论自由?

第二, 禁令一出,雪州民联或许真如他所愿,保住江山。那么其他州属呢?如果国阵有样学样,民联岂不招招挨打?到时候民联反对,理还能直气可以壮吗?

第三,不管承认与否,雪民联已经露出了底牌,让国阵看穿你的束手无策和窝囊,只能靠这些小动作抗衡强大的国家机器?

还是一句,雪民联,你没其他武功练了吗?真的要练七伤拳?

Thursday, December 23, 2010

好耐无讲古佐

如果不是新书推介礼那天被Botak问起,才发觉原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过枪手的懒故了。

那天Botak还对我说,宁愿枪手夺冠,都不想看到曼联LCLY下去。老实说,听到Botak这么说,有点心虚。

追了枪手13年,从未看过一支如此缺乏斗志和信心的阿申纳。这种懦弱的心态,体现在最近对阵曼联和切尔西的11场比赛。老天,11场比赛的结果是,和一场,输了十场!

这样的战绩,符合一支现今联赛排名第二的队伍吗?

回看联赛排名,前五名是曼联,阿申纳,曼市,切尔西和托登罕。看起来成绩很不错,但是教授从来不明白的一点就是,球迷火滚的不只是成绩,而是球队强强对阵表现出的那种窝囊相。

近五年,强强对阵的战绩越来越一面倒(倒去对手哪儿),本赛季甚至出现遇到二打六球队领先两球也会被追平甚至翻盘的现象!看球看得那么提心吊胆,就好像小时候偷看A片怕被父母发觉的感觉一样,刺激到 ... 真是佩服教授,一大把年纪还能如此镇定。

角球,高空球,防守反击!

每一支球队(除了八傻裸娜)遇上阿申纳就是这三把斧,万试万灵。比业余还要业余的球迷都知道球队的问题在哪里,教授依然老神在在,无他,对教授而言,最重要赛季后可以向股东交待,我们又赚到多少亿英镑了!

教授最常用的借口,敌人怕了咱们的漂亮足球,摆铁桶阵,非战之罪。好了,碰上了地球上另外一支死都要踢漂亮足球的八傻,教授吹的牛皮立刻被踢破!

教授啊,财务管理虽然是很重要,但是球迷想要的是冠军和神气,不是要听你赛季后跟我们报告你又赚了多少钱,反正你赚了多少,最后也不会分一毛钱给我。

Tuesday, December 21, 2010

关于我对马华民政的看法

每一次看到那些国阵附属政党的领袖发表言论,都会很肚懒。但是肚懒话骂得多,就会发现原来都也是千篇一律,因为马华民政的垃圾言论来来去去都是一样的!

1) 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在那里,执政党?反对党?NGO? 

所以我时常被他们的言论混淆。就拿早前指责槟州政府槟州不择手段讨好土著承包商的言论来说,马华身为执政党,也是财政部副部长,难道不知道只有土著才能获取F级承包商的执照吗?难道不知道2-20万的政府工程都只能公开给F级承包商吗?所以100%土著承包商获取州政府工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偏偏马华好像天上掉了宝,不知所谓乱Hood一轮,莫名其妙。

州政府没有权力更改土著承包商的条例,但却可以在权限内做到透明及公平的公开招标(Open Tendering),减少贪污及舞弊现象。而马华,明知道事情发生的根本原因在那里,不单只不敢着手根源解决问题,却挣着眼睛说瞎话,乱乱Hood,到底它是执政党还是反对党?还是国阵体系内的NGO?

2) 时常为大家呈现一千步笑五十步的闹剧。

谁都有资格批判民联,毕竟民联还有很大的进步及改善空间,可问题是由“高调问政当家不当权”的马华民政来表达,就显得太滑稽了(难怪是滑稽政党)。远的不说,就拿前两天民联大会公布的“百日新政”来说,马华民政第一时间就跳出来歇斯底里说:不可能的,不可能做到的!!!我的天,到底这些政治小丑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

民联提出的“十大惠民新政”都是一般星斗市民心中所想所愿,不管最后民联能不能做到,至少诚意摆在前头。而马华民政身为执政党,还未认真探讨就否定一切,那么人民为何还要选你们这些饭桶上来做政府?继续欺压我们?岂有此理!

3)一锅冷饭炒几十年

几十年来,马华民政攻击火箭的论述都还是停留在回教国,再不然就拿513,印尼排华暴动来恐吓人民。陈词滥调,有这样不长进的对手,怎么能促进朝野良性竞争?

有时候我在想,继续回应这些没有水准的言论,搞到自己的论述也变成陈词滥调,真係该烩咯!

Wednesday, December 15, 2010

弱肉强食


不久前有个网友介绍我玩一款以三国演义为背景的大型策略战争类网页游戏:《天策》。游戏中,我们将以一名崛起的乱世英豪身份,加入争夺天下霸权的伟业,逐鹿中原。

在这烽火缭绕的世界中,我们既可以休养生息,发展壮大自身的实力以待天时,也可以大力充实军备,雄踞一隅以待地利,更可以招揽历史名将为你南征北战以待人和。

看起来挺好玩哦,可惜网络游戏终究是网络游戏,再好玩也敌不过它的致命缺点。传统的战略游戏,我们可以控制游戏时间,但是网络游戏并不能。网络游戏最关键的是和时间赛跑,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自己的军队和班底,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这种网页游戏,对迟入门的玩家来说,很快就会遇上麻烦和瓶颈,因为比我们早进门的玩家,早就建立好军队,分布在地图周围虎视眈眈你的地盘。(唯一能够解决问题,快速追上他人步骤的方法是,花钱向游戏制造商买作弊道具。)

所以开始这游戏不到两个星期,我就决定放弃了。四周围都是凶狠的狼军,无时无刻都向你开战,抢夺资源,消灭军队,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新玩家的发展和建设根本搞不起来,所以一众饱受无良军队施虐的玩家,纷纷选择退出游戏。

这游戏让我领悟到一个道理,那就是平衡的机制和制衡对一个健全的环境非常重要。

Thursday, December 9, 2010

范俊登的故事(一)

曾因遭罚款马币2000元而丧失国会议员资格的民主行动党领袖范俊登因癌症于泰国曼谷逝世的新闻出街后,资浅党员都互相询问,范俊登谁人是也。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很多关于范俊登的故事,都是从丘光耀那本小红书而来。

范俊登的主要事迹,大都记录在《超越教条与务实:马来西亚民主行动党研究》 第六章的第四节:(四)范俊登对林吉祥的意识形态批判。

如果说吴福源反对林吉祥是出于个人的权利欲望,那么范俊登对林吉祥的批判则是从相反的方向出发,他是比林还要执著于民主社会主义信仰的理论家。范氏在行动党的十年期间(1968-1978),其纪录充分显示他比同时期的任何一位领袖,更积极和称职地扮演左翼社会民主党人和国际主义者。然而,他在行动党却是一个悲剧人物。

范俊登,1942年生于霹雳州金宝,幼时在金宝公立华文小学和怡保英华学校受教育,中学时曾担任学长,文学研究会及辩论会的秘书。1960年负笈英国宾斯福络(Brinsford)的马来亚师资训练学院深造,两年后他以合格教师的身份返马投身杏坛,然五年内竟先后被当局调到四间学校执教,这是对他积极参与教师工会的变相“惩罚”。1967年至1968年,他是全国教师工会机关报《教育家》(The Educator)的主编,1970年更获该公会属下的彭亨州分会颁发一枚金奖章,以表扬他“在担任工会机关报主编及全国招收会员运动主任时的献身功绩”。1968年,范氏获选为马来西亚教育协会委员会(Malaysian Association For Education)委员。

当马新尚未分家时,范俊登曾是人民行动党党员(1964-1965),1968年至1969年,他担任民主行动党雪兰莪州秘书,同时亦出任该党劳工局全国主席。1969年5月,范在行动党的旗帜下中选为金宝区国会议员,后爆发“513事件”,林吉祥在牢里接任第三任秘书长,由范代之。事实上,基于党主席曾敏兴是执业医生,而范作为全职的代秘书长,自1969年到隔年10月的“低潮期”,不论是日常的党务管理,或是政治上的宣传攻防,范都是实际的操盘手。林吉祥重获自由后,范俊登调任副秘书长, 职权移交顺畅,没有暗中作梗,更不曾如吴福源那般提出“非分要求”。此外,范还鼎力支持林整顿行动党,他尤其强调该党是“一项从事长期斗争的严肃政治运动,所以必须推行“文化革命”去净化我党”。一句话,在对付吴福源和其他变节领袖方面,范俊登实为林吉祥的左右手。1971年9月,林吉祥对他再委以重任,担任该党“政工干校筹备委员会”之主席,目的是“训练具有献身思想的干部,灌输牺牲和准备长期斗争的精神,不断学习和自我批评,以及为党在未来年头的运动中制造一批具有思想和组织骨干的干部”。从这点可以看出,林吉祥早年同范俊登的关系是“亲密战友”,不存在什么权力斗争,否则林断然不会将一个这么重要的岗位交托给范,以培训一批挑战自己权力基础的干部。

林吉祥早年治党从严,故范俊登的政治条件正好符合林的需要。不论政治教育,组织拓展,对外宣传和国际事务各领域,范都能驾轻就熟。范曾留学英国,加上投身工运,故对民主社会主义理论的认识甚为深入,水平不亚于当年的蒂凡那,甚至可说超越林吉祥。再则,1960年代末乃是全球青年和学生造反的时代,正值廿余岁的范,很自然被西方新左派的前卫理论所吸引,加上其卓越的英语造诣,让他较同期的党内同志,更有条件紧贴西方左翼的前沿理论动态。自1969年开始,范俊登就代表行动党参加社会党青年国际联盟(IUSY)的许多串联活动,1972年,他被选为亚太区社会主义青年协调局的秘,次年他更获选为社会党青年国际联盟委员。范俊登积极利用这些职务,在全球各地跑动,广泛接触各个区域和国家的青年社会主义者,这无疑开阔了范的政治视野,但也埋下了日后他退党的导火线。

从范氏早期的国会演讲,文告,政论,书信及多本文集(涉及工运,学运,经济,国际关系,国民团结,和平,裁军,反核,人权等议题),皆可以判断出,他确是1970年代行动党的杰出的青年理论家。在意识形态坐标上,他无疑是党内“左派”。但范俊登绝对不是书呆子,其深厚的理论修养,并未减低其群众魅力。范不仅能说英语和马来语,还能说流利的广东话,善于利用幽默风趣的比喻来抨击政敌,是一流的煽动型演说家!

待续 ...

Monday, December 6, 2010

雪民联搞什么鬼?

首先要声明,这不是在讨论对与错,而是定位的问题。

日前于吉隆坡市中心举办“还水于民”的群众集会,让支持者们对一众高官们的行为举止百思不解。

话说集会当天,抗议群众刚离开国家回教堂建筑范围50米,甫走到旧火车站前方,就在铁道公司大楼与旧火车站之间,遭警方与轻骑警队拦阻,停在吉隆坡回教法庭前的水炮车与镇暴部队立即发射催泪与水炮驱散民众。支持者在路上和警方纠缠之际,卡立与一众行政议员则乘坐官车,在警车护送之下呼啸而去,直接前往国家皇宫。

奇怪了,如果官老爷们的目的仅仅只是前去皇宫呈交备忘录,又何必劳师动众号召大集会?

一般上办大集会的原因是什么?展示群众力量,人民力量,领袖下场与民同在,提高士气?而日前的集会让支持者感觉窝囊,很多支持者在大官们呼啸而去后还纷纷相问,他们去了哪里?能不能突围而出?有的前去皇宫后的官爷们再也没有回到集会现场,剩下一些国会议员和群众留守回教堂继续享用警方的水炮和催泪弹。

雪州议员好像都不怎么想搞集会,有些连红衣服都不舍得穿上(可能怕弄肮脏),和群众在一起走的都是国会的YB,这是要向民众区别执政党和在野党吗?

如果我是国阵,我就会向人民汇报,看反对党多么野蛮无礼,我们已经派遣警车护卫他们的领袖呈交备忘录,反对党的支持者依然纠众闹事,导致市中心瘫痪了一整天。

如果我是伪中立,我就会说:又一班傻佬,领袖坐在官车内叹冷气,你们却走前去挨水炮。

街头运动有街头运动的规则,精英政治也有精英政治的规范,官僚政治也有官僚政治的文化。

以后办活动,官爷们最好想一想到底为何而做,动机是什么,方向在哪里,定位在何处,不要为了搞集会而搞集会,最后却坐在车里面和群众保持距离,搞到整个活动唔汤唔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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